对阿鲁斯来说,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母子对面不相识,在母亲心中,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观察当今社会流行的婚恋观的变化,刘江发现女性对“婚姻中爱情的纯度要求变高了”,因为她们不必为搭伙过日子而依附他人,她们不将就的底气源自经济与人格的独立。“《媳妇的美好时代》中毛豆豆跟余味是找到就嫁了,《咱们结婚吧》里杨桃对婚姻有恐惧,到了《温暖的甜蜜的》,无论是婚姻还是爱情,大家都要高质量的,也就是说现在年轻人对婚恋的要求更纯粹,人们现在的观念更自由,生活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