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在拍摄过程中遭受了十字韧带断裂之痛,即便跑步机配速10(大约是10公里/小时)的暴冲速度让她也不禁惊呼“心脏要受不了了”,她仍旧坚持96%的动作戏亲力亲为,甚至在拍摄间隙也会用哑铃进行锻炼,只因为“作为演员,这是我梦寐以求出演的电影”。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