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极了这部电影的视觉创意,尤其是Joy这个角色。电影中Joy的另一个自我,也就是Jobu Tupaki,在形象和隐喻两方面都是对当今“Z世代”面貌的援引。她身上的极繁主义风格发生在Joy的“邪恶自我”显现的时刻——色彩、对象和概念兼收并蓄,瞬息万变地融合,她从高中邻家小妹转眼变成魅惑人心的潮流偶像。不少年轻人在博物馆中被文物背后的历史故事所触动,获得了穿越时空的文化体验和情感共鸣。“在博物馆里,时空就像被剧烈压缩了,花上一天时间就能走完上千年的历史,令人震撼。看着展品,我总忍不住想象古人是如何使用它们的。”李易展兴奋地说。